第23章 你鬧夠了沒有?
作者:葛覃|發布時間:2019-03-19 07:40|字數:2367
從浴室到臥室,他始終都在親吻她,不曾放開。
她細細碎碎跟貓一樣叫著,“霍南丞……別咬我……疼,疼啊。”
霍南丞是真的用了力,在撕咬她的唇。
只要一想到她剛才眼眸里對他的疏離和抗拒,他就想要咬死她。
另外,還摻雜著一些別的情緒,他知道不應該發泄在她身上,可他忍不住。
她疼得身體緊繃,一雙細腿幾乎繃成了直線,漂亮的讓人想要犯罪。
夏微瀾現在疼得不僅僅是嘴巴了,她低聲哀求著他,“我還受著傷呢,你別了,求求你。”
在這個時候,女人的哀求只能是火上澆油。
聽了她的話后,他平日里清冷的五官染上了欲色,性感的凜冽危險。
隨手扯開浴衣的帶子,他聲音低沉的要命,“放心,我出力,用不上你。”
明明只需要柔軟的配合就可以得到一次身心的愉悅,但夏微瀾不想配合。
他越是欺負她,她越是想到了在醫院里的疼痛無助。
他到了耳邊所有的話語都成了電話里冰冷拒絕的提示音。
因為抗拒,一場歡愛變成了博弈和撕扯。
她在最疼的時候指甲劃過了他的胸膛,貝齒咬了他的肩膀。
可是沒用,她的反抗都變成了催化劑,讓他更瘋狂。
事后,她把自己裹在被子里蜷縮成一團,滾到了床邊上。
恢復理智的霍南丞有些后悔,大手伸過去,可沒等碰到她,她的身子就一抖。
“霍南丞,我好疼,求求你放過我。”
委委屈屈的聲音,帶著不心甘,卻又無可奈何,好像她是天下最委屈的女人。
他知道這女人一向強勢,能這么低聲下氣,可見被自己……
他皺皺眉,覺得頭疼起來。眸子看到的地方有殷紅的印子,是出血了嗎?
該死,他把她給弄傷了。
他伸手,可又怕她抗拒,沒敢碰到她身上,“你過來,我給你擦藥。”
“我不要,誰知道你又在打什么壞主意。”
他給氣笑了,說的他跟變態蜀黍一樣。
他翻身下床,那扔在地上的浴袍撿起來穿上。
他很快就回來,手里拿著一杯熱水還有藥膏。
他把水給遞過去,“先喝點水,別哭了。”
“我沒哭。”都這樣了,她還不承認。
也不管她抗拒不抗拒,他伸手在她臉上抹了一把,然后給她看。
他的手是濕的,甚至還有水珠。
她低頭看著,一言不發,大滴的淚珠落在了他手背上。
他眉頭皺了皺,顯然沒有哄人的誠意,“別哭了。”
她忽然推開他下床,開始穿衣服。
他看著她,眉心微微擰著,一言不發。
即便他潦倒在異國的時候,也沒低聲下哄過女人。
她穿褲子的時候站不穩,差點摔倒。
她去衣帽間拎出行李箱,把零碎的東西往里放。
霍南丞拉住了她的胳膊,“你鬧夠了沒有?”
她想要甩開他,“你別管我,我要走。”
男人挑眉,薄唇發出冷笑,“夏微瀾,我沒那么好的耐心,欲擒故縱的把戲我勸你別玩。”
他的輕視,根本不加掩飾,好像她不過是個想要爬床的女人。
明明是他——-算了,夏微瀾覺得,不能跟這種優越感太好的公子哥較真兒。
她緊抿著唇,剛才的委屈和怒火都給壓下來,整個人變得冷靜平淡了許多。
拎起箱子,她平靜的說:“霍先生,工地的資料我都整理好發你郵箱了,辭職書我也會發你郵箱。”
說完,她忍痛雙腳落地,用不那么狼狽的姿態離開了公寓。
夏微瀾并不是個有骨氣的人,為了生活,她很多次卑躬屈膝的討好客戶。
可是這一次,她不太想。
一出來,她發現自己倒霉透了。
外面下著很大的雨,別說出租車,連個人影子都沒有。
咬咬牙,她沖到了大雨里。
等她一瘸一拐的找到避雨的公交站亭,身上都濕透了。
她穿了一件藍色闊腿牛仔褲,上身是白色圓領T恤,濕透的衣服近乎透明,露出了BRA的形狀。
雨越下越大,四周黑漆漆的,好像把她和整個世界都隔絕了。
她站了大概有十幾分鐘,開始怕了。
汽車的燈光穿透了雨幕照在她臉上,跟著響起急促的鳴笛聲。
她瞇了瞇眼睛,看著忽然停靠過來的黑色賓利,是霍南丞。
黑天、下雨、車玻璃,她確定他看不到她,可她卻感覺到兩道跟刀子一樣的銳利視線釘在身上,比雨抽的還冷。
剛剛萌芽的骨氣自尊就這么扼殺在搖籃里,她乖乖的拎著東西,向他的車子走來。
他下車,撐開一把黑色的大傘,幫她把行李箱放倒后備箱里。
夏微瀾直接爬上了他駕駛位的后座兒,身上的水漬立刻把真皮座椅弄濕了。
他扔了一條大毛巾過來,一言不發的開車。
夏微瀾挺牛x的走了,出去溜一圈兒又灰溜溜的回來,她嘴巴跟上了封條一樣,也不說話。
回到公寓,屋里的暖意差點把夏微瀾激動哭了,她立刻去了浴室。
現在也顧不得腳不能泡水,她洗了個熱水澡換上柔軟的真絲睡衣,舒服的像在天堂。
人的年紀大了一點罪就不能受,她對著鏡子苦笑,要個屁的骨氣。
她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沒見到他人,客廳里有淡淡的煙味。
硬著頭皮回到臥室,他竟然也不在。
夏微瀾松了口氣,立刻鉆到了被窩里。
此時的她渾身酸疼只有半條命,實在不適合跟他吵架。
霍南丞進來的時候,她已經睡著了。
黑暗里聽到她的呼吸有些粗重,偶爾還有輕輕的抽泣。
這還委屈上了?讓她作!
過了一會兒,他覺得不對,立刻拉開燈。
夏微瀾跟個蝦子似得縮在被子里,臉色潮紅,身體在發抖。
他伸手在她額頭上摸了一把,滾燙。
很好,竟然把自己作發燒了。
他拍拍她的臉,“夏微瀾,起來,送你去醫院。”
她大概覺得他的手冰涼很舒服,立刻抓著磨蹭,“不要,不要送瀾瀾走。”
他濃眉一擰,給她磨得沒了脾氣,“送你去醫院。”
她帶著哭音兒喊,“求你了,瀾瀾吃的很少,會干活,別送瀾瀾走。”
葛覃說:
夏女王:其實,我是出去看雨的。
悶騷南:好看嗎?
夏女王:冬季到臺北去看雨,夢是唯一行李。
悶騷南:說人話。
夏女王: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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